。
老胡心中咯噔一声,脱口而出,“似乎就在那几日前后。”
“你确定?”
老胡挠了挠被树枝刮的散乱的发髻,吭哧吭哧道:“也不敢确定…这事过挺久了…”
元泊低头思索,再抬头不期然看到束穿云若有所思的面庞,咳了两声,又问道:“你后来再见过那日阿花屋里的男人么?”
老胡摇头,“没…”
元泊正寻思还要问些什么,却不料一阵响亮的唢呐锣鼓声从山脚另一侧传来,思绪突然被躁人的声音打断,他不由问道:“村里又出了事?”。
老胡慌忙摇头,“没,没,村里没再出事。”
元泊使了个眼色,元义迅速离去。
他随后起身,打了个呵欠,“走吧,也该下山了。”
几人刚从山崖上走到凹字中间的小路,便见元义匆匆回转。
“那边的村里死了人。”
“哦?是什么人?”元泊随口问了一句。
元义摇头,“从山上只看得见送葬的队伍。”
“嗯…先回去吧,眼下的案子要紧,对面敲锣打鼓的送葬,想来是正常的死亡。”
元泊沉吟,这话像是自言自语,但更像是说给束穿云听,他怕束穿云一不留神又去了对面的山脚下查看那人的死因。
此时他却不曾料到,第二日他们不仅去了对面的望山村,而且还开了棺验了尸。
……
再回到阿花家,天已经快黑了,阿生正等在院子里。
尽管阿花的屋子甚是凉爽,但阿花的尸体也经不住这天一日比一日的热。
经过这两日,阿生对元泊已十分信任,也不像昨日般畏手畏脚,反而多了几分絮絮叨叨。
元泊让他葬了阿花,他并未再反对,只是坐在竹屋前的阶梯上抹起了泪。
“阿花这样乖巧,谁这样狠心害她呀?”
“以后还有谁给我做饭洗衣服,我还给谁攒嫁妆呀…”
“姑姑还不知道阿花的事,她疼阿花,知道了该多难过?”
…….
阿生搓了搓鼻涕,双眼通红,彪莽大汉此刻哭的像个孩子…
“你有姑姑?”
元泊有些诧异,阿生说他和阿花无父无母,几人都以为他们亦无亲人在世了。
阿生满眼的茫然,只是随口答道:“姑姑就住在望山村,她最疼妹妹了。”
“就是另一侧的村子?”
“对啊。”
“你妹妹常去姑姑家?”
“不是的,姑姑家孩子多,妹妹不常去,”阿生说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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