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钱给弟弟买东西。”
“所以你借了裸贷?”周宴这样问她。
“是啊,而且我觉得,我还应该再早点,在我高中时就借裸贷的。”温娆笑着说,“那个时候我只有向她讨,好话说尽才会给我一点钱,根本吃不饱,最后高考也考得不尽人意。”
高中不是义务教育,但是温娆初中毕业成绩很好,温娆的老师亲自上门游说陶彩华,而且这位老师德高望重,左邻右舍很多家都认识这位老师,好说歹说,陶彩华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才答应了让温娆读高中。
“……就是不知道,我当时是未成年的话,他们会不会借给我。”
温娆也度过了一个非常苦难的高中,她为了能离开家庭申请了住校,但是陶彩华扣紧每一分钱不给她,温娆只有每天去食堂做义工,才能换得一碗饭吃。
这些很难过的事,温娆都没有讲出来,她不是不想博取周宴的同情,但是潜意识告诉她,周宴可没耐心听他说这些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自觉的转移话题,只是莫名的有些尴尬:“你今天的状态好像很不好,那……我们还做吗?”
周宴没说话,却带着她径直走向了卧室,意思倒是挺明显,不操她,叫她过来做什么呢。
这一次他明显有点躁郁,粗暴的撕扯开了她的衣裙,掐着她的脖子操她,强迫她像母狗一样伸舌头露出淫荡的表情,甚至还在她高潮时扇了她几耳光,折腾了大半夜。
周宴心情不好的时候惯会这样折腾她。
温娆晕了过去,再昏昏沉沉醒来应该是深夜了,却模糊的见周宴好像坐在床头,手指夹着烟,却是跟谁打着电话,开口的第一句语气温柔恭谨得很恰当:“母亲。”
她彻底惊醒了过来,简直是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虽然心里隐约知道周宴对别人跟对她也许是不一样的,但第一次见周宴这副样子,真是觉得仿佛见了鬼了。
她呆呆的看着他,大脑宕机。周宴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神色立马变得冷淡——这倒跟她一样,京剧换脸谱似的。
周宴早就注意到了她的注视。
也许是心里烦闷想找个人说话,也许是觉得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周宴眼睫微敛,吸了口烟,居然难得又冒出一句,像是跟她解释了:“她并非我的生母。”
“不过我的生母,也不算什么好东西。”
“……”温娆彻底不知道说什么,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一出豪门狗血家庭剧,关键是这个剧情,居然还是发生在周宴身上的。
也许是她像只呆头鹅的样子取悦了他,周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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