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生前就有的,即使做了阎王也还是被他压过一头。至于其他几个人,白无常自见他第一面就对他百般嫌弃,黑无常总是一张冷脸好似谁都欠了他几千几万两的银子,那个马面更不用说,表面上不动声色,对自己可是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如今见了如此懂礼数,尊重自己上司的牛头,凌楚云这才有了点自己是阎王的感觉。顿时,他就觉得这个牛头亲切不少。
亲切归亲切,再亲切也不能帮凌楚云解决面前的问题。
他说莫名其妙当上这个阎王的,地府的规矩他到现在都没摸清,冷不丁要他来断案,这根本就是为难鬼嘛。
凌楚云可怜兮兮的看向顾清风,用眼神求助。
顾清风看着凌楚云那张脸,对上他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嘴角忍不住牵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来。他凑近凌楚云的耳边,低声说:“你先让牛头将事情经过说给你听。”
凌楚云会意,立刻转向牛头,高声道:“那什么,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
牛头又施一礼:“回大人,此事是这样的……”
第七章 赌鬼张福禄
人的一生,无论是生时卒年还是所做之事,都会一笔笔记在生死簿上。而这些,在人死后便成了判定其罪行的证据。
牛头捉回来的这只鬼名叫张福禄,他爹娘给了他一个祈福求禄的名字,可他偏偏是个穷困潦倒的命。
张福禄生前烂赌成性而且逢赌必输,他输光了家业不说,最后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一并输了。可是他依然不知悔改,成天泡在赌场里,就算日子已经捉襟见肘,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他还是有一点钱就去赌桌上挥霍。不久之后,他算是把自己的命都输在了赌桌上。
那是冬天的一个阴雨天,连绵的雨水让整个镇上都显得萧条了很多。小摊小贩早早就收了摊,街边的店铺里也没什么客人。然而,此刻的赌场里却是人声鼎沸。张福禄裹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长袍,双手揣在袖筒里,在一张赌桌边走来走去,不时的把脑袋往人群里凑,看一眼战况。
他前些日子刚把家里的最后一间茅草屋卖了,得了一点钱,忍不住手痒便又来到了赌场里。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家底,输了这一次他就真是一无所有了。
可人有的时候就是不信邪,张福禄默默在心里念叨:“我就堵这最后一次,我倒了一辈子霉,也该转运了!”后一句话,完全是他的自我安慰。
或许是连苍天都觉得张福禄这一辈子过得太对不起他的名字,那一天他居然在赌桌上赢了钱。一连三把,张福禄赢了个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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