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照月所做的那件事有关,但毕竟那事儿……他也不好开口,又事关小兔子,见小兔子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甚至还在打听照月为何被贬,他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是什么大事。”他含糊道,“等日后你便知道了。”
南荼:“……”
为什么要日后啊,他现在就想知道!
晁若只管喝茶,打定主意不肯开口,南荼怎么也问不出来了,只能郁闷地咕噜咕噜往嘴里灌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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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次七日之约的那晚,南荼的身体已经修养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对那件事儿有些心理阴影。
已经快要一个月没有碰过小兔子,只能亲亲抱抱,连亲都不敢亲得太用力的沈寒轻,快要憋得不行了。
他不敢主动开口,生怕小兔子一气之下把他从梦境里赶出去,只能用各种举动来暗示和试探。
“南卿,夏天都快要过去了。”高大俊美的男人将长着一双兔耳的少年笼在身下,鼻尖亲昵地蹭在他颈侧,低声说道。
“喔,这样呀……”
南荼别过脸,努力忽略颈间传来的那些痒意,慢慢吞吞地回了一句。
轻柔的吻不紧不慢地落下,沈寒轻好像并没有别的意思,动作克制,边亲边如呢喃般地,对南荼说着近一个月来他不在的时候,凡间发生的事儿。
“重翎隔三差五就过来找人,问朕你到底去哪儿了,行舟倒是沉得住气,功课也完成得很好。
“膳房研究出了几个新的菜式,朕一直想带过来给你尝尝,但好像南卿的梦境只欢迎朕一个人。”
“哪、哪有欢迎你了。”南荼揪了揪男人头发,小声反驳道,“又不是我想让你过来的。”
沈寒轻从善如流道:“嗯,是南卿的梦境擅做主张。”
薄唇逐渐来到了那枚小小的、鲜艳的红痣附近。
“唔……”
无论被亲了多少次,耳尖、颈侧和锁骨,这几个地方每每被碰到,南荼还是不太习惯,总是忍不住颤着兔耳,想要让将男人推开。
“够、够了。”他平复着呼吸,伸手抵住男人的肩膀,“谁让你亲我了,起来。”
沈寒轻听话,但只听了一半,如南荼所愿,没有再继续亲他,人却没有起来,甚至还直接就这么俯下身来,将他紧紧抱住了。
“每隔七日才能在梦里相见,南卿就可怜可怜朕吧。”
“就是因为可怜你才说七日的!”南荼戳了戳埋在颈间的脑袋,理直气壮道,“我这儿才过了一天呢!要不你也可怜可怜我,半个月再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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