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蛇。
贺楼明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很高兴,指了指地上的鞭子,我今天用这个打他了。
他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个甩鞭子的姿势,就这样,一下子就见了血。
用了七成的力气,可能是皮开肉裂,让他痛不欲生的那种。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胸膛,这里跳动的东西一直疼着,疼了四年,也不知道是清远今天疼还是他疼。
真好啊,他疼着,清远也疼着,这样想着,兀自笑出了声。
墨敛听见他笑,没忍住抖了抖,呐呐地开口,那主子您高兴吗?
高兴吗?
贺楼明敛起了笑容,我不高兴。
一点也不高兴,心脏那处像是更疼了,像是被人掐住再死命地揉捏一样,疼的生不出半分反抗的力气。
那您要不就别再打他了?反正看起来也不高兴,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