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个停下的理由,却找不到准确的那一点。或许是许久以前,谢无尘问过的那句“会疼吗”,或许是方才的“我陪你去”。
无论是哪一句,都远远地越过了白知秋为自己划下的界线,陷入了他处理不了的失控。
映花幻境那一遭,自己不该去的。
若未看到那方灯市,他不会想起自己少年时。不言己身,自然毫无牵绊。
这世间,能绊住人的东西只有两样,一个是过去,一个叫未来。
只是,你把未来如此轻易地许给了我,不怕失望吗?
他并非从山巅走入红尘,他早已不在那方。泥泞不堪的池沼,映不出对方想要的月亮。
谢无尘的手顺着脸侧往下,碰到了他寒意未去的耳垂。
那是右耳,上面落着一枚耳洞。谢无尘温热的指腹就停在那里:“知秋。”
白知秋静静地坐在原地,认命似的,等他问话。
“你的耳坠呢?”
“我收起来了。”白知秋道。
不是丢了,是收起来了。
谢无尘停了指,好一会,复又问道:“你还愿意戴耳坠吗?”
这一次,白知秋没有立刻回答。
谢无尘不催,他把耐心彻彻底底地摊开在白知秋面前。
“很久以前,我师父对我说,”白知秋沉默了刹那,继续道,“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做好失去什么的准备。”
他眼尾弧度正好,多一分妖媚,少一分平庸。手指一过,漫出一层浅色,加之眼中薄光未去,像不经意落了泪,透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你决定好了吗?”
谢无尘先是一愣,没明白话中意味。继而就是压过所有难过的欢欣,一时间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白知秋自暴自弃一般地叹口气,闭了眼。
作者有话说:
“时也,运也,命也,非我之能也。”原句为“人道我贵,非我之能也,此乃时也,运也,命也。”
出自吕蒙正《破窑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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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误:这辈子我都想不到,我徒弟成了我师公。
明信:关于我一个没看住,我家白菜就栽在了自家猪手里这件事。
余寅:只有我一个人,是清楚明白的。
感谢观阅。
第64章 亲吻
羌州天气干冷, 是会让人不舒服的那种干燥。谢无尘喉结滚了下,呆在原地,觉得自己不止嗓子痒, 脸也发烫。
白知秋素淡的眉眼就在他面前, 被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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