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法重灵魄, 现在不太适合了, 重肉身的心法少之又少,修行起来也难上许些。
灵力在体内流转过被金线穿透过的经穴时,依然会有微微的刺痛,细细密密地,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谢无尘对这种感觉已经习惯了,等它们完全消失的时候,他的仙身也就修成了。
只是今日的修行多了点阻碍。
一个完整的周天尚未走完,谢无尘就觉得身边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不等他反应过来,腰上就多了一圈不松不紧的束缚,他稍稍一愣,睁开眼,就见白知秋就势滚进了他怀里。
谢无尘:“……”
某些致命的折磨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白知秋尤嫌不够,揽着他的腰,整张脸都埋在衣服里,小猫认人似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谢无尘给他吓得怎样都不是,小心从旁边拉了软枕,给他垫到悬空的肩背下。
白知秋又蹭了两下,整个人哼哼唧唧地,哼唧得谢无尘险些将他掀下去。袖中的玉简好巧不巧地此时来了传信,估计是得知消息的明信在问白知秋的情况。谢无尘想伸手去拿,白知秋却不让,胡乱来抓他的手。
没有得到回信,玉简休息了一会,而后又紧接着来了好几条,不知道是想确定什么。白知秋估计是嫌它烦,“啪叽”一下将手压了上去。
震动不休的玉简被迫安静了。
但你很快就得醒了,谢无尘无情又绝望地想。
明信昨夜得知白知秋苏醒的事情,今晨给谢无尘传信也是想问问他们几时可以过来找人,现下就在石道外的议事堂蹲着。谢无尘不来信他们也不能擅闯,万一撞破了什么,这个学宫就不用留了。
于是一圈五个人——没有夕误,盯着中间的玉简,怕是想盯出个洞来。
而另一边,白知秋终于在谢无尘越来越隐忍的脸色中发觉了什么不对,茫然地松开手,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撑起身,盘腿坐在旁边,稀里糊涂问道:“谁的传信啊?”
“掌门。”谢无尘终于可以松口气,声音里都是如释重负。
“唔,好吧,先见一见掌门。”
谢无尘点头,便给明信回了信。白知秋偏头看他收起玉简,又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倒。
“知秋,”谢无尘叹气,“你说了要见掌门。”
掌门来了,不舍得动你,但难保不会打死我。
“从万象天过来,至少要一刻钟,”白知秋根本不听,含糊道,“别动。”
谢无尘认命地闭上眼,被迫承认了某个赖床的一刻钟。
但白知秋明显将他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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