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名幸免于难的步兵觑着同伴,讷讷道。
“兄弟,你如愿以偿,沾光了。”
……
眩晕的新兵被当场判为不合格,成绩失效,喊回地面旁观。
云絮之下,空中擂台展开着激烈竞争。
龙族如巨型飞鸟,敏捷而灵活地各自穿梭。
地面因振翅刮起急风,吹歪草地,掀动黄绿色波浪。
他们的行踪没有轨迹,地上围观的士兵们无法预判下一刻将要去哪里、出现谁的身后。
恰如咚咚直响的擂鼓声:不知何时回被敲动,宣告某队失败。
每只龙的脖子上拴着一条绳子,在龙族庞大的身躯映衬下,线绳下方悬吊的一枚石块显得微小无比。
而人类坐于龙背,无不手执弓箭,直指他队的吊坠石头。石头遭到损坏,即昭示着落败。
假若擅自把吊坠转向,挂在龙族脖颈上方,将视为作弊。
希莱斯的灰眸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局面。
他抽箭、射击的动作快且准,一气呵成;一旦淡红箭矢离弦,便转移视线,不再细察是否成功射落吊坠。
仿佛有着足够的自信,箭无虚发。
但他的眉毛始终压低,未曾松开过。
希莱斯察觉,以他瞄准的方位和预想中蕃石箭矢走向,不应存在那么多失误。即使心中有数,箭矢数量尚且足够应付。
就像此刻——他刚瞄准右侧斜前方的一队,两三秒的功夫,指头尚未松开,塞伦便倏地掉头,往那队追去。
按其他队的情况看,应该是人类负责射箭,龙族负责保护吊坠和闪避。
可塞伦截然不同,他身上的闯劲令希莱斯都颇感惊讶。
前期混战淘汰一大批人,顺利留存下来后,塞伦开始热衷于追着别队的吊坠攻击。
或者铤而走险,以极其刁钻的方法和角度,无所不用其极地弄掉吊坠。
譬如用翅膀扫、拿嘴咬,甚至尾巴也能勾了去。
“你们怎的这般阴险!”一队龙骑在经历塞伦的穷追猛打之后,好笑又愤愤然控诉。
而某些时候,希莱斯的蕃石箭矢先行一步,击碎吊坠;
塞伦因进攻行动无法迅速改变,只得靠自身反应尽量改变飞行动作和方向。
有几回险些守不住吊坠。
他们这队的表现无疑是最令人瞩目的。底下新兵看得心潮澎湃,竟连手下败将也不禁暗自为二人鼓劲,希望别的队伍可以遭受一番“折磨”。
唯独教官及旧营老兵们面色严肃。
场上仅剩寥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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