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为什么她交给你的手书是空白的?”
“她有什么骗朕的必要吗?”
秋君药却不这么想,他伸出手,捏了捏引鸳手感极好的脸蛋,轻叹一声:
“只是我猜这纵火案或许真的如你所说,另有隐情,否则为什么陈见芬的阿姊作为赵美人宫里的掌事大宫女,要特地留下这样一封手书?她究竟想留下什么真相呢?”
“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引鸳性子直,说:“留下一份空白手书是想做什么?是想吊着人的胃口吗?”
引鸳轻轻蹙着黛青色的眉,看样子有些气愤,有些恼名,但即使这样,依旧也十分好看:
“平白让陛下伤神,算什么事?”
“我的好阿鸳,我又不是瓷做的,只不过劳心想些事情,这么小心做什么。”
秋君药揽着引鸳,两个人笑闹着在床上滚了一圈,随即一同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绣金床帏:
“不管怎么说,那场大火,一直是朕和景月之间过不去的坎,景月的性子偏激,约莫也是小时候亲眼看着母妃被烧死,所以才会这样。”
引鸳凑过去,枕在秋君药的手臂上,青丝逶迤,仰起头看秋君药清俊的侧脸:
“可是又不是陛下的错。”
引鸳说:“都说了是意外了,凭什么怪陛下啊。”
“那要是我当初不让赵美人去明月阁住,她还会出意外吗?”
秋君药侧过身,看着引鸳,指尖勾着引鸳鬓边的青丝,指尖拂过引鸳精致的雌雄莫辨的脸侧,眼底情绪莫名:
“也就只有你,从来都不觉得我有错。”
“陛下本来就没错啊。”引鸳有些莫名,还有些不解:
“要是陛下真有错,也就是错在不该把秋景月生下来,平白给自己添堵。”
秋君药:“.........”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口无遮拦的引鸳,“也就是你。”
他说:“换做别人,谁敢在朕面前说皇子的坏话。”
“陛下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要这么说。”
引鸳说:“我不管别人,我只管您。”
他凑过去,躺在秋君药的怀里,看秋君药的眼神既敬他为自己心爱的丈夫,也畏他似心中的神明:
“反正陛下没错。”
秋君药看了引鸳一眼,笑了一下,不知为何,复又重复了一遍:
“实在是娇的很。”
言罢,他低下头,在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的引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睡吧。”
秋君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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