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还是清白的,不若大人就此享用了我?”
于洲往他身上涂着药膏,闻言也不答话,郦筑昙知道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便耐心等待着。
直到涂完了清凉膏,于洲才说道:“你的本事,足以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区区一个军营,怎么能困得住你。”
郦筑昙笑弯了眼睛:“大人知道啦?”
郦筑昙有些好奇:“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于洲淡淡说道:“我的一甲子内力被人偷走,我怎么能不知道。”
郦筑昙浑身一颤,声音也颤了起来:“大人你......”
他以为自己机关算尽,还在心里暗笑于洲空有一身勇武,却脑袋如榆木,也是个贪图美色的武痴。
他一路上与于洲虚与委蛇,虽然心中鄙夷讥笑,却也知道欠了他,本打算委身一夜成全这个武痴,顺便套套话,怎样完全炼化这一甲子的阳火内力。
谁知道这人早就看穿了他。
于洲不仅看穿了他,还不动声色地陪他演了一出好戏,就为了在他最得意的时刻揭穿他。
郦筑昙玩弄人心,精于算计,不成想终日打雁,一朝被雁啄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