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窗打量了一下外头街景,视野极其开阔,不但能看见宽大的街道车来人往,还能将对面几座楼的景象尽如眼底。
距离街道又有些距离,不吵,这边言语,也无处可听得见。
掌柜的带着一串梳着妇人发髻的仆妇前来上了菜,又将一瓶瓷瓶装的,上面刻意贴了一张酒字的酒瓶,放在了余鱼的面前。
先前就来吩咐过,等主子来了,底下人来上酒时,给姑娘的,要是几乎没有什么酒味的果子汁。
这可难为了掌柜的,要了命的到处找,好不容易在两位贵客到来时,找到了这么一瓶,还生怕骗不过姑娘,撕了一张纸写了酒,贴在瓶子上。
余鱼等外头人退下,关了门,才好奇地摇了摇这个瓷瓶。
不大,一手可握的小瓶,盛满了也就是二三两酒水,瓶塞一开,一股香甜的果子气息扑来。
余鱼嗅了嗅,有些迷茫。
这就是裴深每日喝的酒?
可是气味分明不对啊。
他每日归来时,身上带着的那股子浓醇的气息,多闻一闻,或许都要脑袋发晕。
和她手中的这个,似乎并不是一个东西。
余鱼把疑惑的眼神递给裴深。
裴深坦然地打开和她跟前一模一样的瓷瓶,小斟了一杯果子酒。
“这种酒初喝没有什么味道,喝得多了,味道会很重。”他糊弄小丫头,“是不是闻着不太一样。”
他这么一‘解释’,余鱼信以为真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她学着裴深的模样,斟了小半杯果子汁,入口轻轻抿了抿。
是一股子淡淡的樱桃味。
不过酸不过甜,入口还很清爽。
一小杯很快就喝完了,余鱼眼睛水洗过的明亮,满眼的欣喜。
“真的好喝,难怪哥哥每日都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