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事,就是关于昨儿你出门,遇上了贵人的事。”
提起这个,国公夫人也有些不太舒服。
“文贤公主做事过分了些,知道你受了委屈,她这何尝也不是在下我们楚国公府的脸。”
夫人话题一转:“只是说到底,她是公主,没有任何表明态度之前,咱们都不要与她起了冲突。”
“能明白吗?”
余鱼不吭气。
她听得明白。
这是因为她昨儿在唐记铺子,和敏然郡主文贤公主起了冲突,国公夫人觉着她做错了。
即使知道她没有错,即使知道她受了委屈,还是劝她受着。
余鱼知道公主是天女,是皇室,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她只是一只蝼蚁。
可是,这不代表她就能高高兴兴接受被践踏。
国公夫人劝着她接受这份践踏,她真的难以接受。
可是,国公夫人是裴深的母亲,是长辈,她做不到出言顶撞。
只能久久沉默。
小孩儿无声的反抗,在长辈面前是无处遁形的,国公夫人无奈叹了口气,知道一时半会儿说服不了她。
“好孩子,你要记得,深儿以后是国公,要入朝为官,他不能得罪人,该笼络的,是由妻子出面的。你现在年纪小不懂,等你大了就知道了。受些委屈,给爷们儿在外头尊重,才是你该做的事。”
余鱼总觉着哪里不对,可她什么都没有说,沉默地离开。
门口三位姑娘还候着,她想起来夫人说的话,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低着头离去。
“丁姑娘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