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苦衷,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像是罪有应得。
——
裴弱厌没有打断许霂尧,只是沉默地凝望着他。
「出事后,有亲戚说过我这个名字取得不好,会剋家人。」许霂尧顿了顿又继续道:「你看,就算如此,我还是没有改名,因为我身边不会再有人了。」
「许你如小雨般细腻,也如高山般包容。」裴弱厌温声说,「好名字。」
许霂尧听着他定义自己的名字,食指绞紧衣角。
两人沉默一瞬,裴弱厌也不焦急,只是耐心地等着他继续说。
「其实在那只小猫忽然失踪的那几天,我查了很多资料,牛奶对猫咪的影响不至于那么严重,但牠就是不见了……」许霂尧淡声道,儘管平静,但却让裴弱厌的心都揪成一团。
「就是因为我有乳糖不耐症,把学餐的牛奶餵给大家喜欢的那隻黑猫,才有了后来的一切……」
许霂尧对于喝牛奶近乎癲狂的执念是在赎罪,他多么希望自己没有这个毛病,过去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如果……那隻小猫还活着的话……你会恨牠的不告而别吗?」裴弱厌问,话音里隐隐透着不安。
许霂尧摇摇头,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我会很开心,因为牠将是我人生那场混乱里,存活下来的唯一。」
裴弱厌的眼眶一热,泪水控制不住的滑落,滴在许霂尧的手背上。
许霂尧感受到潮湿的触感,抬眼看向他时满是讶异。几秒过后,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忽然宛若失声一般,重复了几次,才终于沙哑地问出:「你……你回来了?」
裴弱厌没有出声回应,但此刻无声胜有声,他的眼神已经透露了一切。
「对不起,来晚了。」裴弱厌抬手拭去许霂尧颊上的泪。
许霂尧勾起唇角,但泪水还是宛如开了闸般扑簌簌地落下。
裴弱厌显得格外手足无措,他头顶冒出一对漆黑的猫耳朵,用头顶蹭了下许霂尧的下巴。
许霂尧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下毛茸茸的耳朵,指尖浸在毛流之中,柔软又温热的触感透过五指,感染到胸膛。
他的动作似乎让裴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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