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久久无法平息。
嗅觉捕捉到空气中食物腐败的味道,许霂尧浑沌的记忆才堪堪恢復,昨天的蛋糕就这么被扔在桌上,没有收拾。
这味道引得他胃袋翻涌,几番努力才堪堪压抑住呕意。
许霂尧走进屋内,屏住呼吸把蛋糕随意用塑胶袋装起来,扔进垃圾桶。
客厅里的东西都没有收拾,花束已经枯萎,不復原先鲜亮的色彩,花瓣也不再挺立,而是散在沙发上,轻轻一碰便能掉得满地。
许霂尧不敢再多看几眼,将花拢成一堆,一併丢进垃圾桶。
做完一切后,他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周围。
裴弱厌走得急,只带走了手机和钱包,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他在这儿生活了一个多月,理所当然留下不少痕跡。书房内的懒骨头他没拿走,盥洗用具和衣服也还躺在原处。
但许霂尧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因为他把这栋房子的钥匙留在玄关鞋柜上。
许霂尧还记得当初他拿到钥匙时受宠若惊的神情,一双眼被点亮,若非当时不是猫的状态,他估计得发出一连串呼嚕声。
为什么说放下就放下了?
许霂尧走到书房,躺在芥末黄色的懒骨头里,填充泡沫隔着一层薄布拥住他,随之而来的还有裴弱厌身上的气味。
许霂尧侧过脸,鼻尖埋入懒骨头里,轻轻嗅闻,好似再多用一分力,那气息就会消失一空。
明明在之前是那么急迫地想知道真相,但当掩盖过去的黄沙被风拂起。许霂尧光是窥见其中一角,就痛到难以呼吸。
那叠资料近在咫尺,伸手就能翻开,许霂尧却莫名的抗拒。
他浅意识里期望,只要不知道这件事,那么一切就从未发生过。
但有时候理性也挺讨人厌,它告诉许霂尧:冀望不是事实。最终,心理拉锯好一会儿,他还是翻开了那叠纸。
就像这世上所有常见的社会事件一样,故事的主角有个悲惨的童年,这点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他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
男人长年在外头拈花惹草,却要求他的伴侣忠贞。
裴弱厌被生下来时,面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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