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被允许,闷哑挨揍的唔唔喘息,从厕所里的拳打脚踢声音来听,应该是惨疼的。
吐掉了最后一口白雾,他走过去,将烟弹出了走廊的窗户外,蹲在哭声艰难喘气的人面前,她惧怕的神色,额头看似滑稽的鼓包,正是今早他亲手制造出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白阳轻佻笑意,刚硬又温和的脸部轮廓重迭,肆无忌惮的统治着她的害怕。
以正义邪恶的低语,贯穿她的耳朵。
“只要听我的话,从今往后在学校,我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