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散了步。再后来,只要两人碰面,就总能让媒体拍到他们相谈甚欢的照片。曾有人猜测,他们是不是恋爱了。问许维哲,许维哲说:“这是个很美妙的目标。”问琥珀,琥珀的回复是:“难道我们就不能做朋友?”
琥珀似乎很反感此类的问话,但她还是回答:“他这几年应该都在西方发展,和他没有关系。”
是呀,那你去中国干什么呢?去学那个“叮叮咚咚”的琵琶吗?看着琥珀优雅地啜了一口牛奶,兰博先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些年,我接触了俄罗斯学派、德奥学派、英法学派的众多作品,唯独对东方的作品知之甚少。”
兰博先生腹诽:那是因为东方本来就没有什么作品,有点名气的,小提琴协奏曲里就一首《梁祝》,钢琴就是那个《黄河》吧!
“中国有位古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虽然中国的古典音乐起步晚,但我想,在那里,我会找寻到和西方不一样的感受,这对我的演奏会非常有益。”
兰博先生真不想打击她,这个想法是不错,但她肯定会失望。中国的古典音乐市场现在才刚刚打开,十三亿的人口,地大物博,经济发达,看似无限的广阔,可是有多少人真正懂古典音乐呢?多少名家、名团争先恐后地去演出,场场爆满,不过是给那些人一个附庸风雅的机会。这倒是演出商们最想看到的场景,在他们眼里,音乐不是艺术,只是商品,能卖出去就好。
兰博先生无法认可。在他的认知里,顶级演奏家的观众,也应该是顶级的。
看琥珀现在的样子,估计听不进他的话。等她去了,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她自然就会回来,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久。
“你知道莎丽·张吗?”
琥珀点头,知道,一位刚刚成名的美籍泰裔小提琴家。琥珀对她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她演出时爱穿长靴和裹身的短裙,很像夜店女郎。
“她也是六岁学琴,九岁登台演出。乐评家们称她为小琥珀。”
琥珀嘲讽地弯了弯嘴角:“她好像比我还大一岁吧!”
兰博先生叹气:“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她在模仿你的风格。乐迷们都是喜新厌旧的,一旦你走得太远、太久,没有谁会永远在原地等着你。”
琥珀倨傲地抬起下巴:“英国女王说过,她只听说有错误的英语,不知道什么叫美式英语。”
兰博先生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此刻的琥珀才是真正的琥珀,强大的自信和给人一定距离感的高傲,而她刚才却一直在向他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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