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是我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的。我看了下她的手机,昨天深夜确实有我的一个来电。她看我如遭雷劈的样子,反过来安慰我,说她就当做了个美梦,让我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她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事。我愧疚地送她去了高铁站。她为了看我的音乐会,特地坐高铁过来的。”
房楷低下了头,双手插在头发间,连着深吸了几口气。再次重温那一夜,仍然觉着匪夷所思。那些电视里的狗血情节,怎么就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呢?
“她走后,我一个人在车上坐了很久。冷静之后,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别人算计了。不说那两杯酒对我没影响,就是我喝醉了,也不会酒后胡来。谌言常说我一醉就变得很高冷,谁喊都不理睬,直接上床睡觉,不像有的人,又是嗨歌,又是乱语,还有人嚎哭,像疯了一样。如果排除了酒醉,那还有什么能让我在失忆迷糊的状态下干出失控的事呢?”
“下药?”盛骅脱口说出两个字。
房楷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我托了当地的朋友,帮我找了个熟悉的医生,为我检测了下血液。医生说我的血液里是残留着一点迷药的成份,幸好没过48小时,不然就查不出来。这种药有很多种,无色无味,对人伤害不大,遇液体就融解。我吃的这种,带有催情的效果,药效来得慢,但药力猛,身体不受控制,会产生幻觉,事后,记忆模糊。我是十点以后药效上来的,那么下药的时间差不多是我演出后。演出后我只碰了两种液体,一种是更衣室里的温开水,一种是酒会上的酒。酒会上的酒是随机拿,没办法下药,因为不确定我会拿哪一杯。那么就只有温开水了。指挥是有独立更衣室的,除了我的助理出出进进,别人很少进来。助理从我做指挥就跟着我了,好几年了,不会是他。事情到了这儿,几乎就走进了死胡同。更衣室里没有摄像头,演出的时候,人员很杂,谁也没注意到谁进过我的更衣室。我喝的杯子,助理已经洗过,什么指纹也抹干净了。报警么,好像有点小题大作,在别人眼里,我没什么损失啊,反而把事捅大,对我的声誉很不好。但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下药的人的目的是什么?”
“你就没想过那个女生有问题?”盛骅问道。
房楷沉重地点了下头:“当然有想过,但电话确实是我主动打给她的,酒店的工作人员也证明她是独自一个人。我想大概是药效发作时,我想给谌言打电话,误拨了她的号码。”
“这么巧?”无数的事实证明,所谓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
“事情过去两个月了,我的生活还和以前一样,除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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