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就是可以和一个人达成同谋。我在你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同时也找到了生命的新的意义。”
难得见他这个样子,她便认真顺着这个思路琢磨,“很荒诞是不是。人活着总要追寻一些虚无缥缈的意义,但生命本质就是无意义,这个矛盾让追求意义变得没意义。”虽然昭昭说得有点绕,但谢观南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他合上书页,思索了一会儿,“人生本就在于体会,重要的是过程,无意义的是只追求结果。”
“哈,你是谢观南吗?”她恨不得大声嘲笑,踮起脚尖想要观察这稀奇的样子,戳着他的脸,“这是你说出来的话?”
“因为你是谢昭昭,我才这么说的。”他偏头,将书放回书架,原本打算静心,现在不需要了。
盯了他数秒,她轻哼,“你就诡辩吧。”
修长的手指在书架前划过,视线最佳处一排的加缪,显然是谢观南的最爱,昭昭抽出一本《西西弗神话》打开。她感叹一句真巧,说什么来什么。
荒诞,正是这本书的出发点。
加缪笔下的勇者具有无畏的反抗精神,即接受荒诞,与荒诞共存。
“共存?共存,共存。”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