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晓那贱人与独剑山庄庄主的交情关系,故而利用于她,可笑她还得意洋洋,什么都不知……”
桑可没有吭声,只垂着眸盯着她握住自己皓腕的手,目光逐渐森冷,忍了又忍,终是忍无可忍,不轻不重地避开了她的触碰。
萧韵一怔,却见桑可已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轻轻一笑,眉眼间尽是幽幽的笑意:“原来二皇子殿下是这么想的么?阏氏还真是慧眼如炬。”
萧韵终于自其中听出了讽刺之意,面色陡然扭曲起来,随即道:“难道不是如此么?你处处与她亲近,不也是为独剑山庄么?”
“是。”桑可笑盈盈地应下,“既如此,阏氏何须要与她比呢?”
萧韵却不知是不是受了这句话的刺激,陡然瞪大了双眼,有些癫狂地道:“我为何不能与她比?我何处比不过她?!”
桑可见此,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即宽慰,反而嘲谑地弯了一下唇,刻意讥讽般地道:“阏氏觉得自己何处比得过她?”
“……”萧韵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待回味过桑可这句话之后,双目便陡然瞪大,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桑可略眯了下眸,萧韵显然是被萧瑾岚和燕昭寒的婚礼所刺激,才变得这么歇斯底里。
他忽然抬手摸了下萧韵的面庞,被萧韵狠狠打开后,他也不恼,只伸手忽然重重捏住她的下颚,手下的动作愈发狠戾,面上的笑容却愈发温柔:“怎么,我说的不对么?你虽为萧瑾岚的姑姑,可我怎么瞧,都觉得你丝毫比不上她。”
在萧韵燃烧着怒火却又难掩恐惧的目光下,他顿了顿,轻笑两声,慢悠悠地道:“很奇怪,你们竟然同出一脉。”
“你……”萧韵才张口,却陡然撞进他那漆黑的眼眸中,不见半分玩笑,只余凉薄和森冷的残忍。
她被怒意疯狂灼烧的心便似迎头淋了个透心凉,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僵木在当场。
纵然他一直以来都知桑可危险,且不容冒犯,但他自始至终于她面前都是较为恭顺,也未违背她的意愿逼迫她做过什么,较之那口口声声对她爱至切肤的王上,反而是桑可的细微举动,更能让她产生一种被爱的错觉。
然而此时此刻,桑可毫不客气的几句话,让她瞬间坠入地底,心中后知后觉地涌起一种诡异的冰冷恐惧。
……
几日后
“东霍使臣大约这两日便会离开了。”萧瑾岚看向翠竹,微微一笑,“萧韵也再翻不出什么浪花,你大可放心了。”
自得知那东霍来使的阏氏便是萧韵后,翠竹便一直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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