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大得吓人,却又被灵央塔的阵法消弭了。
陆昔候越练越畅快,如同冬日饮烈酒般, 无数豪气从剑招中散发出去, 将心底的愤怒、失落、郁闷等一泄而空。
他许久没练得如此顺手。
陆昔候甚至有种,这套剑法练出了新境界的感觉。
他正练着, 突然,一剑斜斜刺过来,角度非常刁钻, 眼看要刺到他脖颈上。
紧接着他便发现,这看似平淡的剑招竟极为迅疾,他险些躲不开。
?!!
陆昔候眸子死死盯着这道剑光,腰一扭,直接下腰贴地,而后抬手格挡,却又露出个大空门,只得慌忙再变。
一个呼吸时间,七招已过。
刺来的那剑始终游刃有余,一剑接一剑,越刺越快。
陆昔候被逼得冷汗都下来了,开局便落了下风,后面更是连滚带爬,狼狈接招,却始终差一点,完全没办法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一千余招后,隋寒主动收了剑招,翩然而立。
陆昔候汗如雨下,脸完全白了,没了威胁之后,他一屁股坐在石板上,气喘吁吁地抬眼看隋寒,你这剑招也太厉害。
隋寒蹲在地上帮他擦汗,闻言道:你进步也挺大。
好歹练了那么久。陆昔候喘着气,不过还是比不上你进步大。若真战起来,我多半也会落入下风。
交战你不如我,拼命我不如你。
陆昔候闻言便笑,好歹比你高两个小境界,被逼到拼命的份上,才能略压你一线,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隋寒道:若拼命,整片大陆上能压我一线也不多。
你来我往聊了一会,陆昔候歇好了,拉着他手站起来。
陆昔候腿还软着,想挂他身上,身上又满是汗,干脆抬手招了一团雨水来,散去衣裳哗啦哗啦淋浴一通,再蒸干水份裹上衣裳。
他动作极快,隋寒想帮忙都来不及,只能摇头笑笑。
陆昔候身上总算清爽了,一蹦挂到隋寒身上,说道:刚刚年探来找我了。
年将军?为了雁集草的事?
对。他出尔反尔,又不同意种雁集草了。
陆昔候心中原本有气,大汗淋漓地练了一通剑,好受许多,懒洋洋地将年探的话说了一遍。
隋寒静静听了,道:站在他立场上,会做这样的选择并不让人意外。
是不让人意外,就是有些遗憾,他的立场和我们的立场并不是同一个立场。
隋寒抬手摸摸他脑袋。
陆昔候道:林师兄说我们得物色新的副统帅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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