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连翩只是站在那里,居然就有种定海神针似的气场,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
连翩看了看遗体还躺在那里的谢风泉,直视着谢清听带着戾气的眼睛,淡淡道:“我和燕归还有谢叔叔的关系如何,谢总经理没有听燕归或者谢叔叔提起过,那就没办法了,私人的事,还是要看个人意愿。至于集团目前到底由谁掌管,谢叔叔去世不久,想必英魂不远,谢总经理的怀疑很有道理,谢叔叔大概也很愿意让我明白的解释给谢总经理听。”
英魂不远......
谢清听本就心虚,听到这句脚底不禁生出几分凉气,但正是因为做贼心虚,更是万万不肯让旁人看出一分一毫的端倪。
连翩不喜欢口舌之争,但初次见面,又是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若是在口舌之争上落了下风,他才收服的刘、陈二人怕是会摇摆不定,而谢清听气势更盛,作妖也会作的更厉害。
不过口舌之争在大额的财富面前起不来什么作用,连翩没有乘胜追击,只吩咐韦幸将谢风泉留下临终遗言的那段录像拿给谢清听看。
事急从权,没有签署什么文件,是以录像开始先是谢风泉的律师介绍自己来确认谢风泉的临终遗言,之后是医院的院长证明谢风泉此刻神智清醒,而后是刘、陈两个谢氏集团的大股东作证,最后才是谢风泉。
车祸发生的突然,却有这样周密到毫无破绽的遗嘱,谢清听只觉整个人像被装进罐子里,被辖了个密不透风。
但他毕竟久经世故,情势有变,那种唯我独尊的模样自然而然的收了起来。
惆怅的道:“大哥去了,我有义务守护整个谢家,刚才我以为连小少爷是骗子,所以反应过激了些,连小少爷不会介意吧。”
谢清听这样坦然,韦幸、刘达和陈玉章松了口气,对谢清听的怀疑也去了大半。
集团谁都知道和董事长的好脾气不同,总经理是个爆炭一样的性子,喜怒都非常鲜明,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
更何况为家产争的头破血流的事他们见的多了。
要不是谢总留下遗言,他们也觉得集团这时候正该谢清听掌管才合适,因此也并没有觉得谢清听表现的激动有什么不对。
只有连翩早前根本不认识谢听清,又从原著知道车祸的罪魁祸首分明就是谢清听,这个人激烈的情绪不过是伪装,实际上整颗心完全是黑的。
心中有数,面上他却像其他人那样松了口气一样:“怎么会,谢总经理和谢叔叔兄弟情深,人之常情罢了。”
又转而道:“谢总经理是谢叔叔最倚重的弟弟,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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