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翩问谢燕归:“燕归,二叔是谢家抱养的?”
谢燕归反应很快,挺认真的道:“也许吧,我不太清楚。”
谢清听看连翩:“......你什么意思?”
连翩:“燕归说他没推,我相信他,二叔是燕归的亲人,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不是也应该信任燕归,这才是人之常情,除非二叔和燕归不是亲人而是仇人,才这么不遗余力的要定燕归的罪。”
听到动静,韦幸和管家等人从隔壁房间出来。
韦幸:好像是这么回事。
管家:这么一回想,谢总好像一直不太喜欢燕归少爷,以前还总跟董事长说他太惯着燕归少爷,会将人惯坏。
佣人:董事长长的好,燕归少爷也是,谢总就差了点,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辛?
谢清听被各色目光打量,不禁恼怒:“你不要转移话题,做错了事就要负责,嫂子多宝贝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还能故意摔倒?我是为谢家的骨肉出头,又不是为别人!”
连翩慢条斯理:“故意摔倒......那倒不至于,也许就是不小心滑倒了,又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索性燕归是个孩子,又什么都不记得,诬赖几句也没人给出头。”
谢燕归接茬道:“哥,你给我出头。”
谢清听见这一对小情侣一唱一和,气到眼前发黑。
感觉应当是低血糖了。
但才训过谢燕归居然还有心吃饭,他也不好再让人给人准备吃的,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了休息。
只心道现在这么横有什么用,赵纷然是条咬上人就不松口的毒蛇,回头谢燕归就知道厉害了。
两个小时后,赵纷然被从手术室推出来。
她还在昏迷中。
医生说她子宫大出血,虽然现在命保住了,但子宫已经摘除,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
至于那未出世的孩子,在母体肚子里就已经窒息死亡了。
谢清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但赵纷然肚子里的确是他的种,窒息死亡......
心道这孩子这辈子没开眼,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又问医生:“她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大概率是晚上。”
其实说时间也是个学问,说早了病人没醒,到时候家属还又担惊受怕怀疑手术有问题之类,所以他一般会留有余地的说。
反正最晚到晚上就醒了。
谢清听挨不住了,实在是太饿了,借口有事要处理先离开了医院。
在医院附近饱吃了一顿,又联系谢家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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