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天气冷,他又挨了饿,火急火燎的在医院和殡仪馆跑,又亲自送胎儿的骨灰去寺庙。
四处奔波,还有本身的心虚恼恨,总之就病了。
这一病就是一周。
连翩派韦幸象征性的去慰问了一下。
经过赵纷然流产的事,韦幸更确信谢清听已经不是他印象中那个粗豪忠心(对谢风泉忠心)的总经理。
也许是财帛动人心,也许是人心易变。
总之韦幸为谢风泉不值,心中也暗暗防备起谢清听。
当然他是个成熟的助理,在探望谢清听时半点异样都没露,看着还跟平时一样。
生病的谢清听暂时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质问赵纷然,问她为什么临时反悔,只心道等病好了,来日方长。
远在千里之外的安市,也有人病了。
病的是连秋皎。
喝酒后吹了风,无意中又听到了不那么让人乐意的传言,先是头疼,然后就是发烧,浑身疼的跟被人毒打了一顿差不多。
连秋皎自觉不是个爱交际的人,但人人都知道他和江揖关系匪浅,而且没准日后还要更进一步。
人际关系避免不了,你来我往的,总会有脾性相投的。
渐渐的他的社交活动就多了起来。
不过顾忌着江揖提醒他的,说还有江冬林的残余势力在外面,他出门安保很严格,一周顶多去会所、宴会之类的两三回。
然后就听交好的二代说,江揖前段时间去了一趟海城。
当下饭局上就有人情不自禁道:“听说连翩也在海城!”
话说出口,忽然意识到连秋皎和连翩乃至江揖之间千丝万缕的说不清,总之怪尴尬的。
连秋皎脸色顿时不好,但也只是片刻。
他无可奈何的叹息道:“海城繁华,翩翩又爱玩闹,去了总不回来,我父亲挂念他,叫了好几次他也没个音信。说起来当初翩翩在国外就玩的疯,那时候要不是奶奶勒令他回国,说不定还要往更远的地方跑。索性连家家大业大,供得起他胡闹。”
富贵家庭的子弟,哪怕不是刻意培养,但耳濡目染之下很多事很容易就能听出话外之音来。
尤其连秋皎过去伪装的严实,完全端庄大方纯良宽厚,现在却屡次在饭局上提起连翩怎么玩闹跋扈。
哪怕他摆出一副做大哥的无奈又宠溺的语气。
但家丑不可外扬,要真为了一个人好,干什么翻来覆去提人家的不是。
渐渐的当初真被连秋皎气质人品吸引过来的人,都不自觉和他拉开了距离,就是看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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