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狠话。
当然,有些人有些事,说狠话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对江揖,连翩同情欣赏,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觉得有这么个人作伴其实蛮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
不论是原著还是现实,连秋皎一直横亘在那里。
是以连翩从没有想过别的。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同情和欣赏后面还会有什么,连翩自己也不知道,有些东西打断了就是打断了。
连翩内心是个冷清的人,做事也很有规划,他现在的重点是谢燕归。
其他的人或者事,都不在考量范围内。
想的明白,他只道:“我这个人没有长性,就喜欢游戏花丛,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江揖,时间浪费在我这里,不值得。”
江揖揉按连翩脚踝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又波澜不惊的继续动作:“你的意思是说,喜欢谢燕归只是一时?那我就放心了。”
连翩:“......”
和太过聪明强势的人周旋就这点不好,有时候完全是有力无处使。
他沉默了几秒后道:“那好吧。”
江揖抬眼,满怀希冀。
连翩原本是半仰双手撑床的姿势,此刻直接坐直了,开始解西装扣子,红色布料,他手指搭上去,有种白净却又靡丽的美感。
江揖猛的站直了,往后退了两步:“翩翩,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强迫你,我......”
他慌乱的很,仿佛被逼到墙角的小可怜,耳朵都红了。
连翩原本也没多想,看江揖这样明白他是误会了,心道没想到江揖竟是个纸老虎。
脱西装外套,挽袖口。
露出的小臂皮肤白皙肌理漂亮,上面一道愈合的刀疤就很明显。
江揖明白过来他误会了,但那种一瞬间的慌张让他心如擂鼓,气息尚未平复,看到连翩胳膊上的伤大步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连翩胳膊上原本没有伤。
连翩小臂上的伤是阻拦想害江揖的亡命徒时留下的。
伤早好了,原本也没想着要告诉江揖。
但现在这情况,江揖看上去好像冷静温文,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其实已经钻了牛角尖。
连翩只能挟恩图报了。
床上真不是个说正经话的好地方,连翩对江揖道:“我想喝水。”趁江揖去倒水下床坐到了窗户边的沙发上,衬衫袖口还挽着。
房间就有饮用水,冷的热的都有。
江揖兑了稍有些热的水,回转就见连翩坐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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