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翩更出身不凡,听说还和安市江家联系密切......
道理是道理,实力是实力。
这下正好,道理和实力站在了一头,倒让人不用纠结。
时父没想到还有侮辱去世的人这一项,看向时思贤,见他目光躲闪,便知道这件事多半是真的。
心虚又恼恨,但此刻却不好低头。
连翩从不咄咄逼人,但谁招惹了他,那必然会毫不留情,尤其今天谢燕归真是受了委屈。
心灵上的伤害可比身体上的伤更磨人。
他赞赏的看了一眼谢燕归:“今天这件事,打得好。”
复又看向时思贤父子:“时总尽管施为,连翩别的不说,胆子却大,至今还没怕过什么人,畏惧过什么事。”
时父顿感被架在火上一样。
刚才的话他不过是威胁,要真明说和谢家势不两立,他没这个底气,也没这个胆子。
心道谢家毕竟不是连翩的,所以连翩舞弄起来半点都不心疼。
而且连翩不是等闲之辈,真闹起来时家恐怕要吃亏。
不如......
不如待会儿再争执几句,他年纪大,做出不和小辈计较的姿态来,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完了。
对时思贤,现在哪里还有心疼之心,心道回去该狠抽一顿!
连翩却是看着时思贤道:“这位晨起没刷牙的时公子,谢家如今只谢燕归一个继承人,谢家都是他的,倒是听说时总里里外外子女不少,你这样的,我要是时总,倒更愿意让你成为丧家犬,免得四处惹祸拖累家族。”
里里外外子女不少,说的是时父风流,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女不少。
这也正是时思贤最担心的事,怒道:“你胡说什么!空口白牙说这些有什么用,谢家在你手里,谢燕归就是什么都没有!就是连乞丐都不如!”
连翩握住谢燕归的手:“这件事是我疏忽。”
他在听到时思贤骂谢燕归时心中就已经有了主意,此刻宾客众多,倒正是个表明态度的好机会。
看着在旁的岁安一抬手。
岁安走过来:“少爷。”
连翩道:“我名下的几家连锁酒店,锦润最佳,今天燕归受了委屈,送给他压惊,另外谢氏集团下的万泽,也过给燕归,年关将近,这算是新年礼物,他今年遭逢大难但化险为夷,来年一定会万事如意。”
岁安心头震动,但对连翩信服至深,当下只点头应是。
众人却十分惊愕。
能来这里的人,对圈子里的动向十分清楚,更研究过连翩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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