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流电过,浑身痉挛,而那痒的感觉也没有消失,此时此刻他就好像身处地狱一样,这感觉生不如死。
范贤对齐全说:“这个人我就交给你了,你要保证他能活够30年,让他吃进30年的苦。”
齐全,浑身杀气全开,对范贤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无耻的事见得多了,可是无耻到这二人这般还真是少见,你不说我都想跟你把这两人要来,我看见他们就手痒痒,非好好折磨他们不可!”
齐全这人平时不说什么杀气都让人害怕,现在这几句话已经昭示了陆雪和范伯驹日后悲惨的局面。
陆雪只能嚎啕大哭,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恶魔的手中,没有人会再来救他,像之前那样魏文君曾救过他的命,将他数次从险境之中救出来,可是这世上再也没有魏文君了,那个愚蠢的将他当成好朋友最后又被他害死的人,再也不会有了。
范贤摇了摇头,自作孽者不可活,他对于这二人只有深深的厌恶,没有一分一毫的怜悯。
因为范伯驹的体内也种着陆雪的蛊虫,所以陆雪每次受一分苦,范伯驹便也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
范伯驹咬紧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此时他满头的冷汗,脸色已经苍白的不像话了。
范贤走到他面前,俯视着地上的范伯驹,范贤问他说:“你后悔吗?”
范伯驹痛苦地哼哼着,对范贤强行挤出一抹笑容:”我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可后悔的?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我俩算是一笔勾销。”
范伯驹自认为已经没有什么欠范贤的了,他已经把当初的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了。
范贤表情冷漠对他说:“你觉得我俩可能一笔勾销吗?你和我妈妈的事情是一笔勾销了,那是你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你放假要利用他,他就也利用你,最后他也死在了你的手上。这件事我暂且不找你报仇了,你就这样痛苦的活下去吧。”
范伯驹咬着牙齿,对他来说,现在活着还不如死了,这每日刻骨铭心的痛苦谁能承受得了?
范伯驹反问他:“你这不还是在报复我吗?范贤说到底是你们一家欠我的多。”
范贤冷声说道:“我不和你算这些事,这是你和我父母的旧仇,我没有什么欠你的地方,我今天和你算的账是范劳叔叔的。”
听到这个名字,范伯驹愣了一下,他根本想不起来这是谁。
范贤也没有指望他想起来,像是这种卑鄙的家伙,当然不会记得自己家曾经请过哪些人。但范贤永远不会忘掉叔叔的恩情,是他第一次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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