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空空。
热烈的吻不由分说地袭来,凌空空感受着那带着怒火的薄唇侵略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那双修长的手不老实地撕开她的衣服,解开她内衣的挂钩。
可是她不能反抗。
意识朦胧的时刻,她隐约听到这个愤怒的男人在自己的耳边,恶狠狠地留下了一句话: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你要是敢上任何一个别的男人的床,我立刻撕了你的生母和弟弟!”
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第二天的阳光很好,可是似乎照不进这件卧室。
流川飒站在淋浴底下,机械地冲洗着凉水,仿佛要唤醒意识一样。
那个女人的身体依旧紧致,昨晚他几乎失控了一般疯狂地要了她无数回,可是她只是咬牙忍着,嘴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
“他妈的!”
愤怒地一拍淋浴开关,水流立刻停止,流川飒咬牙爆了一句粗口,披上宽大的睡袍走出了浴室。
原本以为会看到睡在被子中的凌空空,却不想她什么时候已经起来,胡乱地披了一条床单,露在外面的肩胛全是吻痕。
她半靠半倚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玄关处的那一滩已经凝固的血迹,流川家的佣人正在清扫,可是那抹血红却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流川飒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将毛巾往旁边一丢,有些烦躁地说道:“你母亲已经没有大碍,我会安排人二十四小时看守,你弟弟我已经请了律师,减刑的可能性很大。”
凌空空毫无灵魂的眸子中总算有了一丝丝的生机,她机械地转过头,看着他修长的身形,樱唇微微动了动:
“谢谢你。”
这不道谢还好,一句谢谢几乎要让流川飒暴跳如雷,他连人带床单一把捞起凌空空,将她带进了浴室,恶狠狠地咒骂道:“我就知道我摊上你,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卧室门的外面,流川檩默默地坐在轮椅中,已经坐了很久。
阿南担心地上前询问过好几次,可是流川檩只是摇头,半句话都没有说。
是了,她现在是弟弟的人,不是智媛的替代品,更不是他拿来幻想的对象。
流川檩深深地叹了口气,听着里面两人吵杂的声音,默默地转动轮椅离开。
当年,虽然智媛和自己是真正的一对恋人,但是弟弟流川飒看着智媛的眼神,甚至要比自己还要热烈。
但是爱情永远都是自私的,智媛去世后,自己痛不欲生,但是流川飒也同样几乎崩溃。
流川檩闭上了眼睛,他想放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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