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１）老公兒子傻傻分不清

也许，那天试裙时是我过敏了。

「肉桂薑饼。」酒保一句把她魂魄召回。

把季节限定的鸡尾酒接过，喝一口，有种奇特的辛辣。

「欸，好喝！」她提眉对朋友道，她们也连声附和。

跟姊妹淘和瑜伽班上几个同学围坐一块，主妇们不是谈旅行玩乐，就是谈男人、谈性。各自推荐过自己假期到哪，无可避免地，话题又转趋私密。

「冰屋之中看着漫天星斗，浪漫得要紧。」张太掩着嘴窃笑，压下嗓：「第一天晚上就做了两次！」几个长舌妇顿时倒抽一口气，「唉呀」、「唉呀」，艷羡极了。

「还不止，每天也会啊！你说回来了还哪会对我这么好？」

「每天？我可就没性趣了，光听也觉累！」

沉雨芙在旁听着，应笑则笑，偶尔呷口酒，没怎多话。

别说她并不理解这种在外地才存在的性生活，要是一个不小心说溜了嘴和文熙玩多疯，可要吓坏人了。

「不行累啦！男人下面那脑袋只要不满足，就净会出些餿主意。」

「对，累就多做运动锻鍊锻鍊。」

「找谁锻鍊啦！」

「哈哈哈……」

「李太你不懂搭嘴吧？还这么年轻！」陈太肘子碰碰沉雨芙，她摆摆手：「不会啦！」

「刚才就见他还会打你一下，仍挺有情趣的，不是吗？」

「别说嘛！搞得我都害羞了！」她说完，清空了酒杯。

几乎是立刻，一直安静坐着的凯怡勾了她臂：「要去再买杯什么吗？」手上的也是空杯。

她脸上是那么凝重，沉雨芙一时不解，还是跟她一起离开喧闹，到吧台一角点杯饮品坐着等。

凯怡比沉雨芙年长数年，有个十五岁的儿子。即使四十有五，她的皮肤、身材都保持得很好，打扮典雅，就是个漂亮的少妇。但她幼细的柳眉却皱起来了，沉雨芙见状打趣：「怎，你也不理解她们在聊什么？」

「不是啦，是我要聊的，她们不会懂。」她连开玩笑的心情也没。

「怎了啦……」

「就我俩有儿子吧？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她挣扎地咬住了红润的嘴唇：「李昊昇他……有拿你自慰吗？」她脸红彤彤的，鼓起勇气正色问道。

听罢，沉雨芙登时心跳，脑里又亮起视频中的画面，还有那些据年份、日期整理好的声带。

「什……什么？」她假装镇定，平静问。

知道有人正分担同样的烦恼，她心里着实有点踏实，但还是先听清楚为宜。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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