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
林时语大抵从来都知道,自己不可能像一个普通的农民一样,跟年玥简简单单的在一个村子里过完一生。
从他认识乔静的那一天起,他便成为了傅家手里的一把刀。他曾经想要通过读书改变命运,但在傅家人的眼中,这一切只是徒劳挣扎的笑话。所以他或许比任何人都明白,当初高考前那一碗汤的真相,但他显然已经不在意。
也许,在这些张牙舞爪的高等人面前,他永远成不了一个反抗者,于是他成为了一只心怀怨恨的蚂蚁。
白宴听见年晓泉的话,沉默了一晌,低声告诉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只是让我…好好照顾你。”
年晓泉明白,这句话并不是真相,但她自知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多问些什么。
容媛此时小跑过来,抱着年晓泉的腿,望着眼前的白宴眨了眨眼,兴许是想起自己之前一拳头“打”在白宴脖子上的事,脸上露出些许心虚的表情。
年晓泉弯腰将她抱起来,说了一句:“媛媛,跟叔叔说再见。”
容媛伸手抱住年晓泉的脖子,将脸蛋埋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而后抬起来,还是小声说了一句“叔叔再见。”
白宴背在后面的手指一点点握紧,他勾着嘴唇边的肌肉,尽力地露出一个自以为亲切的笑脸。
可容媛没有被他安抚,她吓得快要哭了,一扭头,直接趴在年晓泉怀里,“嗝”的一声呜咽起来。
年晓泉见状,连忙轻声安慰了几句,带着容媛跟身边的人挨个道了声“再见”,而后挥一挥手,头也不回的进了候机厅里。
吕教授在机场接到年晓泉的时候,外面的天空正好放了晴。
她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容媛接过来,放在怀里拍了拍,对着那边有些狼狈的年晓泉问到:“累了吧。”
年晓泉摇摇头,轻声回答:“还好,只是坐我对面的那个大哥实在太能聊,我们两个说了一路蹩脚的英文,刚才下飞机,他还一个劲的说要送我。”
吕教授见状打开身边的车门,把容媛放进后面的儿童座椅里,打趣起来:“这边的人,生性都比较浪漫,你这么漂亮,会受到男士青睐不奇怪,对方长得怎么样?”
年晓泉想到男人那一圈意识流的大胡子,忍不住苦笑起来,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回答:“您可别吓我,我们两审美方向完全不一样。”
吕教授见到年晓泉这么个躲避不及的样子,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坐进车里,一边发动了车子,一边惬意地说到:“嗯,那就再等等,总能遇到一两个投你眼缘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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