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汜清冷的眉眼稍微放缓,低眸凝视着被他肏的泪眼模糊的少女,轻柔的舔舐着阮初初被他吃得嫣红肿胀的唇。
与唇上的厮磨缠绵不同,祁汜上面吻得有多温柔,下面进出的就有多凶猛。
禁欲多年的少年终究是将关押的欲兽放出了牢笼,他不再压抑不再克制,只知道死不放手的强制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