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伐如此奇特,难怪当年能在天蜀门包围之下全身而退!看来这讲故事的轻功比起史叔,好似又更胜一筹!」
又跑了一段时间,两人早已远离庐山,也未见天蜀门人前来追赶,那书生便示意韦葆斌慢下,道:「久见啊,小包子……不!你现在已是翩翩青年,再唤小名不免彆扭,不如改口叫你斌儿如何?」
韦葆斌放下水袖,笑道:「叫什么又有何关係呢?倒是刚才真是万分感谢!」
书生道:「不过小事尔尔,朋友之间何谈感谢?」
韦葆斌接着道:「刚才山间大起浓雾,给我俩逃生之机;更别说绝顶轻功,如虎添翼。种种神跡,怎么说是小事?」
书生跟着笑道:「这庐山终年云雾繚绕,眾所皆知,可不是书生我的功劳。斌儿你要知道,书生我除了说书、医理、命理、天文之外,也对地理小有研究,庐山地形甚是崎嶇,唯有方才那条小径才能速速下山,逃离天蜀门天罗地网,却不是什么绝顶轻功,斌儿千万不要误会才是。」
韦葆斌心知此人一身奇气,当年巧避天蜀门擒杀、引天雷应付马贼,都是奇中之奇,也不愿再与其争辩,便问道:「好,不谈此事。只是你为何会出现在庐山?」
书生又笑道:「庐山大会,实乃江湖盛事,书生我为说书,怎能错过?」
韦葆斌点头称是,书生反问道:「当年一别后,斌儿现下武功大进,可是遭逢奇遇?」韦葆斌便将这五年来被囚山洞与巧获雪凛等事全盘说出。
书生大喜,乐道:「祸兮福之所倚,斌儿你因祸得福,实乃大幸!」
韦葆斌也点头称是,转身向水袖问道:「水袖儿,你可没事?」
水袖笑道:「幸亏无事。」
水袖嫣然一笑,韦葆斌苦苦盼了好几年,心底是说不出的高兴,又想起水袖已嫁作人妇,心中五味杂陈,便问道:「既然老爷被刘盛朋所害,你怎会嫁他为妻?」
水袖又听林常禄,泪珠又如瀑布般滚了下来,道:「相公要杀老爷,便是为了要娶水袖,老爷说过,若非我俩年龄差距太大,他也不会拦阻这桩婚事。可相公硬是要娶我,老爷说什么也不肯答应,相公一气之下便将他给杀了。」
水袖哽咽几声,又道:「老爷死后水袖无依无靠,相公又待我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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