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几上,你得过来锁门。」
钟昀翰点头,从床上起身的瞬间又有了天旋地转的感觉。
当他站定的时候,丁浩潍正抓着他的手臂。
「谢谢。」
丁浩潍看了钟昀翰几秒,「……我觉得你不行。你有没有其他能够照顾你的人?我可以等到他们来再走?」
钟昀翰直勾勾的注视对方,「你指谁?」
「不知道。也许家人?」丁浩潍又想了几秒,故意的问,「……交往的对象?」
钟昀翰笑,「没有对象。姓钟的人们保有各自的生活。」然后他头晕。
「……如果你愿意出借你的沙发,我可以待到晚上。」
「如果你能受得了这里的无趣的话……」被迫倒回床上的钟昀翰这么说,「……至少你还有一台电视。」
丁浩潍承认这是一个奇怪的体验。在一个多年再见的小学同学的家里,看一下午的无声电视,新闻里跑着「某里因为排水系统阻塞而淹水,但目前已消退」的字幕,配合着一到三楼不时传来的吵杂乐器声。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电视是没有声音的。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是坏了。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这么讨厌这个地方。
晚上自己打电话给病人,一起前来与丁浩潍挤那张沙发的人是阿飞。阿飞似乎从钟昀翰家教的学生那边听到了消息。来的时候还买足了三人份的晚餐。
把病人餵饱之后,阿飞与丁浩潍仍旧放着无声的电视,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天南地北,从毕业之后的生活,工作的鸟事,到单身的感情世界。
上次在烧烤店聊的多半是些表面话与八卦,这一次两人讲得实在多了。
两个人挤在那张双人坐沙发,他们大开了阳台的窗户跟气密窗,风从窗户灌进来,夏天里一点都不觉得闷热。
「……那你明明都已经是音乐系的毕业生,为什么还要做什么公务员?」丁浩潍不解。
「可不是吗?我的老师听到的时候简直就要杀了我……你知道师徒制的老师有多兇猛吧?」阿飞笑,「大概是因为在台湾主修声乐,还要靠声乐过活实在太难了吧……」
阿飞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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