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中没有待嫁的妹妹,倒是不用担心被她的名声所连累,但是她遭逢此事,家中长辈恐怕会担心,这一晚,阎月杳一个人一直坐到了天明。
整整三天的时间,她身边的家将一直守着院子,半个国公府的人都没有放进来,孟岩庆日日在外苦求,就连孟国公夫人来都被推说她病了给挡了回去。
直到三天后,阎月杳下定了决心,写了一封家书,都没有用家将送信,而是直接将小白唤来,一封飞书直接到了焰王府。
三天的时间,她挣扎许久,最后她想通了,她无法忍受和如此男人共度一生,她也信母亲,二叔,二叔父疼她,定然宁可她和离也不愿她委曲求全。
但是她不能坠了王府的名声:
“母亲,二叔,此上种种,杳儿l已经思虑三天,绝无衝动,只是恐坠王府声誉,此次为陛下赐婚,若以春娘之事和离,外界众人必然怪我王府教女无方,即是合离,便言说我身有伤疤,结缘不合,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只是有负圣上恩典”
阎云舟看着这信心中气愤难掩之余有心疼侄女至极,那丫头便是宁可自揭伤疤也要护王府声名,想到杳儿l一个人在那深宅大院受瞭如此委屈他便是一刻也等不得:
“来人,备仪仗,去孟国公府。”
程清浅也无任何意见,既然夫家如此看轻,她的女儿l也必不能在那里受气。
这一日阎云舟少见的用了全幅一品亲王的仪仗,蟒旗六面,护旗者执弓弩长箭者三十六人,青方伞,戈氅,羽扇,吾杖等总共三十六道,侍卫清道,王驾所过之处,群臣避让行礼,沿街百姓皆要下跪。
宁咎陪着阎云舟坐在轿辇上,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咳嗽,伸手帮他拍了拍后背,他知道这人必然是气的狠了,纵使是做了手术,他的身体也终究比不得旁人,心绪如此大的波动,身上哪会好受的了?
风寒引起的咳嗽震的阎云舟胸腔都疼,人也有些发热,靠在软塌上提不起精神来,宁咎是又气又心疼,亲自给他倒了茶水:
“润润嗓子,靠下缓缓。”
阎云舟心口跳动都有些虚快,手心都是汗,宁咎帮他按了按心口,便听那人开口:
“是我的错,只看见了那竖子有
些微功名,平日里还算是齐整,却不想他如此卑劣,做出这等行径来,咳咳
他咳喘的厉害,弯着身子,髮丝都跟着颤动,宁咎将人揽到怀里,拍着他的嵴背:
“你也不能什么都往身上揽,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人多了,这日子过起来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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