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声倏地静了下来,阿列克谢抬头瞅了姐姐两眼便把眼睛放回去黄金色的虾球上,把嘴里的残馀物吞了下去,跟着她也叹了一声。学着姐姐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才敢对姐姐敏锐的目光如实回答「是爸啦,我不说,你该知道我这次过来的目的,这些年你都得到自由的生活了,也满足了吧,考虑家族的存亡,考虑爸的年纪和身体,是时候回去了,这也是我们两姐弟的命运,要怪就怪你不会投胎,投到妈妈的肚子里。」
婠曲璩听了后很平静,也不发一言的灌了馀下的啤酒,紧接又打开了一罐。
如果是前几年阿列克谢对她说这番话,她会二话不说的拒绝,甚至直接把他赶回去。
而这一次,她知道时间没多少,上一次回去见到爸一头白发,苍老了很多,而且脸色也不佳,似乎公司的工作以及面对国家压迫的他,身体不是很好。
吃完饭后,曲璩送阿列克谢去坐车时,她问了一句:「他是出了甚么状况吗?」
坐在车里的阿列克谢定眼地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计程车开走,最后曲璩并没有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但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