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偏院中点燃篝火,陆昭然见云溪冻得瑟瑟发抖,便将先前裴谦之盖在她身上的披风盖到了云溪身上。
裴谦之狭长的眸子盯着她,她猛地想起这件披风,是他的。
他递过来花青早些日子打的野味,烤的香味四溢,她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去接,他又收了回去。
这般被逗弄,被其他人看了,低头轻笑。
他倒是没愠,再递过去,她不接了。
她宁愿饿死,也决不能让底下的人看了笑话。
裴谦之拿着野味,走到她的跟前,附在她耳畔窃窃私语:“侯爷莫恼,恼起来,有股子小娘子的劲了。”
陆昭然愤愤地咬了口野兔,他应是放了调味的,味道极好。
一块竟不能果腹。
裴谦之把手中整块兔肉递过去,陆昭然慢条斯理地撕开,就在裴谦之以为她会回递给自己时,她塞到了云溪口中,并笑着问:“挺好吃的,比之前我们上山打猎时弄得好。”
他偏过脸淡漠地看花青,花青吃了两口野味,觉着真香,正准备大快朵颐时,瞧着自家爷手里空空,不得不把那一大块兔肉分了一半给裴谦之。
裴谦之吃着花青递过来的兔肉,一点也不香,为何侯爷可以吃出山珍海味的感觉来。
他起身弯腰,含住她正准备入口的野味,她呆呆地看着他,手指被他温热的唇触碰,空气都变得暧昧了。
她抽回手,尴尬地笑着:“相爷怎还有这习惯?”
裴谦之咀嚼着野味,想着,还是我自己烤的好吃啊,花青这个粗人做事太不精细了。
*
就寝。
陆昭然自觉地和云溪准备去马车上休息,却被裴谦之拉着径直进了房间,她挣了挣手腕:“裴大人!”
裴谦之进了门就把她压在门板上,唇贴在她的唇上,并未吻上去。
空气变得稀薄,深深吸了口气,她蜷缩着袖中的手动了动,他垂手扣住她的,她愈挣,他扣得愈紧。
她幽幽开口,有着几分凉意:“为何三番四次如此?”
他钳住她的手臂,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攫取着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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