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和痞气男的外号。
「那应该是徐家最小的千金。」
「你认识?」我回头问。
「我和她父亲有生意上的往来。」
我听着怎么有种顾左右而言他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哦了一声作为回应。
那种生意上的事不是我该过问的,我也没兴趣。
他走到我旁边伸手打开流理台上方的厨柜,拿出放在最上面、最里头的一瓶红酒。
由于万恶的胃疾,酒也是违禁品,基本上在我住处是发现不到酒踪跡,除了我现在盯着的那瓶我拿不到的红酒。
可能我的视线太赤裸裸,他抿了一口倒在杯子里的红酒,并且故意拿到我面前晃了晃,问:「想喝?」
我舔舔唇,点头。
他这个人嘴挑得很,能被他看中的一向都不错。
他没说好或不好,只是一口乾了那杯酒。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杯子里的液体变得涓滴不剩,我正想向他痛诉他这么做太缺德、太残忍,我的下巴突然被抬起来,然后他就亲了上来。
靠,用嘴餵酒的招数太犯规了啊!
等我艰难的在他舌头的纠缠中把红酒嚥下去后,他才离开,把我嘴边溢出来的红酒给舔乾净后低哑的问:「好喝吗?」
我大概被酒精给醺坏了脑袋,我拉下他的领子主动吻上去前说:「好喝,我还要。」
他一把把我抱上流理台,我搂着他的脖子和他的舌头打架,男人普遍都有点侵略性,我咬了一下他伸进来的舌头,趁他舌头缩回去的时候,我的也跟过去搜刮残存在他口腔里的酒液。
我还在努力汲取所剩不多的红酒,他一隻手扶着我的背,一隻手已经鑽进我裤头摸上有点抬头的性器。
我转过头喘气,「去床上!」
「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他顺着我的脸颊亲到耳朵边说。
「我不要在这里!」我捶了一下他的肩臂抗议。
厨房是最后的圣地,我要誓死捍卫这一块纯洁的土地!
「你真囉嗦。」他咬着我的耳垂说,说完就把我扛起来,还是那种扛米袋的方法!
「严、朔!」我气急的拍打他的腰部。
我的胃嗑在他肩上,刚喝下去的酒都快被他颠出来了!
到了卧室,一阵天旋地转,我人就在床上了。
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先解开袖釦,然后再一颗一颗从上而下慢慢的解着衬衫上的釦子。解完最后一颗时,他对我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妖孽!
我按耐不住的扑上去拉住他的衣服迫使他弯下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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