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那个就输了,我大概是输得最彻底的那个。我输得只剩下一颗心,但是那个人不想要。
如果连曾说过喜欢的人,都可以那么毫不犹豫的捨弃我。我想,连喜欢的话都没说过的严朔,也许连分手那天我还得由别人来通知。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说喜欢就不会有不喜欢的一天。
严朔和我的关係本来就是建立在肉体上的,他能对我感兴趣长达十年,我也觉得意外。
我不去想以后,谁知道有没有以后。
我只是想,能和严朔多过一天都是好的。
*****
晚宴地点是一个位在郊区的豪宅,离公司有三十分鐘的路程。严朔是个大忙人,在车上他还是文件不离身,看着那一叠全是英文字的文件,我都觉得眼花。
显然他在休息室暖床的时候堆了一些工作,严朔在看文件,我也没打扰他,自个无聊的盯着车窗外。
「如果真的很不想去的话,叫白少过去好了。」严朔突然说。
「我才不会像他一样言而无信,说好陪你去就是陪你去。」我义正词严的回答。
「白少只跟我说你改变主意决定要去,他并没有提到咖啡的事。」他说。
誒,那我不是误会痞气男了?「那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偷泡咖啡?」
「咖啡罐你放错方向了。」他一脸正经的回答。
「胡说,我明明没动咖啡罐。」我特地端着杯子去盛咖啡粉的,我才不会傻得去移动咖啡罐。严朔眼睛利得很,我怀疑即使移动个一公分他也会发现。
「你的心思太好猜。」他终于说出正确解答。
看来,是我自己露出马脚,好吧,这次我就不跟痞气男计较了。
「算了,他现在肯定已经陷在某个温柔乡里爬不出来。反正,我们也快到晚宴会场了。」我表现得很大度的说。
严朔没说话,只是笑着作势要揉我头发。
「别、别、别弄乱我的头发!」我伸出手要去挡,手没挡到,反而被他拉到怀里亲。结果我下车的时候,头发没乱,领带却松了。
我侷促的站着让严朔低头帮我重新打好领带──在我第一天自己打领带把手也打进去之后,严朔便接手这个艰难的工作──我没他枪打不穿的脸皮,可以顶得住旁人好奇的眼光,我一边瞄着四周一边低声催促他。
奇怪,他平常动作可快的很,现在在磨嘰啥啊!
「你这样很像在警戒什么的小动物。」他凑到我耳边低声笑着说。
真是够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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