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问起,我不敢隐瞒。”
“你不说我不说,你师父常年待观里,不会知道的。”解鸣谦往里边走,“这案子,是你在负责?”
“对。”中年男人点头,带解鸣谦去看尸体,“我简单看了下,猜测是蛊。”
换上鞋套手套手术服进入解剖室,解鸣谦瞧见死者面容,终于回忆起死者是谁。
那个失恋的小姑娘。
四日前,她在街头为渣男痛苦,他看不过去,送了她朵玫瑰花。
解鸣谦摆正她的头检查口鼻,见她面皮紫黑,七窍有血痕,唇口微露齿痕[1],微微凝眉,他找年轻警官要尸检报告。
看完后,对山语道:“不是蛊,是咒。”
“咒?”山语指着她七窍内的血,紫黑面皮,迟疑道,“可这很像中蛊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