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而笑,令赵景宗顿时一愣,怦然心动,已分不清是雨水洗刷去怒气还是如气荒蔓延的心疼来袭扼杀了满腔愤怒。
「哎……图集被雨水糊了,改天送新的到柳府吧!」
杜澟之挽起赵景宗双手,盛意拳拳地询问着他的大名,他也从善如流回答。
「赵景宗,景宗,警鐘,名副其实有对警鐘胸(※丰满又坚挺圆润的美胸),年纪少少有此成就,绝非等间之辈,小女子自愧不如,失敬失敬。」
似笑非笑地撇一撇嘴角、表情有点猥琐的杜澟之,摊开两掌,做出托碗姿势,说着意在言外又难以理解的胡话,咏唱歌谣般说着他名字。
「景宗景宗,警鐘警鐘,警鐘大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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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
等待宴会完结,实在闷得慌,唯有靠着几案,托着腮帮子小睡一会,回忆久远乐事,却被讨厌的黑心暴力女狠狠无情地扇出两记耳光终结,赵景宗没有动,咬着嘴唇,紧皱眉头,有点不满盯着她。
经过十多年相识,七年夫妻相处,赵景宗已领悟对付项宣曄的方式,只要不表露出她预期的反应,她就会自觉没趣走开。
今晚目的是要挑动赵景宗神经,迫着他发怒,李蜜儿只不过是生活调剂品,可有可无,偏偏事情最后触及了杜澟之,项宣曄必有动作回敬李蜜儿。
敢情李蜜儿还在殷切盼望得到赵景宗一宵宠幸,大概没有意识到危机迫近,幸亏她有一个做官的父亲,否则甭想能从曇雾仙府全身而退。
「姐姐今天可是惹家茹生气了,做表姐的岂能坐视不理?」
李蜜儿大惊失色地依偎在赵景宗的胸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平日在柳府内能够无视礼节作威作福,今晚定能恃宠安然渡过。
按理说,项宣曄应该痛恨杜澟之,传说一名侍女因杜澟之一事而丧命,或许,她是在夫君面前表现良淑,作假惺惺。但赵景宗至今没有为她辩护,也没有与项宣曄争论,只是冷眼旁观地看着,实在是令人猜不透底蕴。
一转眼间,项宣曄从腰封里抽出一支金光闪闪、镶满白色水晶、呈菱形尖端锋利的指甲套优雅地套在食指上,赵景宗忍不住掩口窥笑,指甲套一共十隻,每隻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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