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离去的时节,是冷气吹送的风也压抑不住的浮动热情。
适应不了藉着酒意醺然勾肩搭背的进展,推开玻璃酒杯甩了甩手,冰凉的液体自骨节分明的右手滑落,在纯白的裙装晕染成花。
不甚在意地瞥一眼,逕自离场,我不愿意委屈自己多一秒。
我想我的日记本上今日仅仅需要记录三个字:允修司。
这是你走进我生命里的第一笔接触。
脑海里、日志本上,一笔一画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