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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问我想听什么吗?才几秒鐘时间就不算数了?」
深感这男人太难哄了,健走偏锋的在耍无赖,他还真是我的好哥哥。
这个假日没有什么计画,一切正上轨道,我还有许多需要适应的。
只是既然当初决定到陌生城市,寄望人生重新开始,那么不想再跟过去有太多羈绊和牵扯。
莫以翔正是我生命中与过去最浓重的牵扯。
「明静溪你给我说好,快点、快点。」
然而,莫以翔不给她犹豫和任何推却的藉口,忙不迭地催促我回应,彷彿是个直抝抝的求一颗糖果的孩子。
我能想像他的鬱闷,他自费上来找我,我还推三阻四很不乐意,太没道理了,对他心狠了。
「……好好、好你自己来吧,我不要去车站接你,自己想办法过来。」被吵得耳朵生疼,我妥协。
「说得真勉为其难。」
「不要拉倒呀。」
「……明静溪你真的是……我短命都是你害的。」
一连串斗嘴的开始难有结束,回神瞥见右上角的时间显示,匆匆到了别掛掉通话,叹出一口长长的气。
颓然的顺势坐在楼梯间发呆。
脑袋里运转着的都是与莫以翔的曾经。
他适可而止的关心、他无可挑剔的好,原来一切一切在时间空间拉锯下才开始清晰。
或许是被我竭力忽视的,逐渐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