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肥了不要怪我。」
赶紧摸摸自己的肚子,还有腰身、还有腰身,不怕。
凌晨三点,我从辗转中醒来。
刷白的天花板在视界里朦胧朦胧,没有动弹良久,发出沙沙的声音,掀开被子摸黑爬下床。中途被余芷澄大动作翻身惊到,扶住隔板的手一松,差点没站稳摔下去,迅速到地面找回平衡。
垫起脚尖,还是她们每个人都睡得香甜。
我躡手躡脚走到衣柜前面,在底下收纳柜中拿出鼓槌,凝视着,脑袋飞快闪现曾经的青涩执着,摩娑过敲击留下的痕跡,全是练习的证明。
这样的未来我很害怕。
我不能确定能静静观赏热音社的迎新表演、不能确定不会受到鼓舞,但是,我知道自己应该没有多馀精力与勇气投入。
这个城市,没有莫以翔。
没有他在背后支持、没有他在身边指引,这条路挺令人却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