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
成素不敢乱答,一边支支吾吾地应付,一边飞快地思索,如何闯过这关:“这、这……”
最终,心一横,不仅将实情说了出来,还添油加醋地卖惨:“其实,怀王就在此地,不如王妃亲去……我要是将小郎君带走了,于殿下实在不好交待。请王妃体谅体谅……”
成素惯爱琢磨怀王心意。
他虽对降香心存芥蒂,但心里也清楚,怀王还念着旧情,若非如此,怎会在这紧要关头,千里迢迢跑来苹州?
更若非如此,他就算是被谢曜折磨到死,也不会听了蒋神医一席话,就把小郎君带出王府。
他当然要抓住一切机会,能撮合就撮合。
降香果然受成素触动,声音放得更轻:“好……他在哪里?”
成素清了清嗓子:“一墙之隔。”
*
降香背着孩子,敲响了邻居的门。
门房她不认得。但袖口的怀王府标记,她不会认错。
“我是旁边的邻居,听说你们新搬来,想和主家打个招呼,烦请帮忙通报一声。”她很有礼貌。
门房是谢承思在苹州新找的,不认识降香。听她这么说,便也抱拳回礼:“娘子稍候,我去去就来。”
谢承思已经很难有贪睡的时候了。
他正伏于案上,提笔向神京写信。
听见门房来报,悬空的手腕一抖,在纸上留下一大团墨点。
信是写不下去了。
该来的总会来。
他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二人见面,没什么惊天动地的。
在最平平无奇的清晨,最平平无奇的院门口——白墙青瓦,白墙被入夏前的雨水冲出了几道裂缝,缝中露出内里泥砖的轮廓,砖上爬满了绒绒青苔。
降香对着谢承思,像对着成素一般,解开背上的背篓,抱在怀中递过去。
她以为她会忐忑,她会畏惧。
但事情真到了眼前,慌张乱跳的心,反而歇了下去。
谢承思不接。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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