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极力忍耐,尽量让自己对担礼之人的态度,不那么硬邦邦。
怎还会反过头来给他们钱?
谢承思既然问到,她没有遮掩的本事,心里虽忐忑不安,也只能照实说:“我没给。”
谢承思一听,大发雷霆。
他一把推开降香,拂袖而去:“这等小事,你怎么都做不好!要你何用,滚开!”
降香没料到他会动手,一时没站稳,踉跄了几下,摔倒在地。
周遭人皆慑于威势,大气不敢出。
但谢承思走后,打量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她身上。
降香无暇理会他们到底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她听谢承思的话,从哪里来,滚回了哪里去——做回她的武婢,回到府卫之中了。
谢承思的长随缬草,也是府卫的头领,并不拒绝降香回来。但也暂未为她安排什么活计。
她就随便打些杂工,消磨时间。
约莫有五日的光景,缬草却主动找到了降香。
请她再回去料理郎君的饮食起居。
缬草没说太多原因,但后来,降香从旁人口中断断续续得知了一些消息。说是谢承思那几日实在是刁难人。
有公务在身时还好,尚能忍着他心中的烦躁。一旦人闲下来,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
虽他并不喊打喊杀,但单是斥骂,也够大家喝一壶了。
谢承思当然烦躁。
这人还没反省好吗?怎么还不滚回来认错?他教她做事,难不成还教错了?
害得他吃不好也睡不香,她就是这样奉主的?
直到降香回来时,他的火气还未消下去。
“谁让你回来的?”他闲靠在软榻上,斜睨着刚进门的降香。
“缬草。”降香一五一十地答。
缬草?
还要缬草去请?真是反了天了!
谢承思心中的火苗蹭地暴涨了起来,一直燎到了他的头发丝。
他随手抄起几案上的茶盏,就往降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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