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舞伎,将她带走,不会让刺史他们察觉端倪。”
“那……情香何解?”
“不知。”
降香按着缬草先前的指引,将怀中的美姬安顿好,轻轻带上门。
论理,她已完成了缬草所托,该下楼去寻甘松,坐回去继续盯梢。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鬼使神差一般,降香原路返回了。
“我想为殿下分忧。”她鼓起勇气,对依然候在门口的缬草说。
缬草上下打量着她。
探究的目光使降香颇为不自在。花楼里暖风熏熏,乐音靡靡,她竟感受到了些许凉意。
许是这舞伎的衣衫单薄,一双手臂露在外面,除了肩上搭着的红绡纱,再无任何遮挡。
降香忍不住搓了几下手臂。
片刻后,缬草最终让开了一侧身子,方便降香推门而入。
“富贵在天。”他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真心的!”降香急着为自己辩解,急得连话都有些说不顺了。
“算了,还是谢谢你。”她又垂头丧气地说。
再一次走到谢承思面前,降香心境全然不同。
说不清是忸怩还是心虚。
但她再没了掀开床帐的勇气了。
隔着红纱幔,借着红烛暧昧的晕光,她看见谢承思隐隐绰绰的身影。
“郎君,奴婢愿为你分忧!”降香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对着帐中人说。
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
她深谙一鼓作气之道。生怕不逼自己这一回,就要转身退缩而逃。
“嚷什么?分什么忧?这样说话,是给要我嚎丧?”谢承思咬牙切齿。
他又唰拉一下,拉开了床帐。
降香终于看见了谢承思如今的景况——眼角染着薄红,双颊泛粉,鬓角和额前的碎发沾湿了,嘴唇被咬得艳红水亮;衣襟被扯开了一半,露出精壮的胸膛,细密的汗珠汇成缕,顺着白玉般的肌肤流进衣裳里。
算不得狼狈,但很美。
她看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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