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什么舒畅。
总之是郎君进时,她觉得满足,甚至要含住他多磨蹭几回,郎君退时,她觉得身子空空,不舍得他走。
“唔嗯……”降香还是忍不住,要悄悄地小声叫唤。
声音被闷在谢承思掌中,细如猫崽轻哼。
外间雨声沙沙,房中罗帐无风自动,帐中金石相击,琳琅叮当,不绝于耳。
红烛滴泪,香快要燃尽了。
降香记不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似乎是她实在受不住,而殿下犹未尽兴。
但有一事,她记的最清楚。
那时,殿下的腿脚尚还康健。
降香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