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悬起来。”谢承思用纸条挑开她捏住笔杆的手指,将它们调到正确的位置上。
“写。”
降香乍一更换握笔方式,连下笔都别扭,又不敢按熟悉的方式落墨,只得悬在半空不敢妄动。
可她对面的谢承思,脸色眼见着越来越黑。
只好硬着头皮写。
她没看清楚,也没记清楚谢承思写字的顺序,不知道字形如何一气呵成,便耍了个小聪明——
照着他的字勾勒轮廓。细的地方描一遍,粗的地方便框起来涂黑。
描出来挺像的。
谢承思气得笑出声:“你真当画符?不会写,便靠画。一幅字要画到什么时候?等要写的东西多了,你难道画得及?”
降香连忙停下手,又不敢描画了。
谢承思终于忍不住要亲身上阵。
他走到降香身后,环住她,抓住她握笔的右手,掌着她的手,在纸上一笔笔地勾画。
这次他没写字,而是把各种笔划,横竖撇捺点折勾,全示范了一遍。
“这样写,感受到了吗?”他气冲冲地问。
没有。
丝毫没有。
降香全沉浸在他身上的香味里了。
那时的谢承思,虽没后来那样嗜香,但也有用香的习惯。
他温热的胸膛贴近了她的后背,香气被蒸得暖融融,将她牢牢地包裹住。
说话时,他在生气,而生气时,他的气息变得急促,挟带着更多的香味,洒在她侧脸上。
热得要烧起来了。她想。
“没有。”降香不小心对谢承思说了实话。
脸上的热度,一直烧到了她脑子里。让她变得晕乎乎的。
“没有?你可真敢说!”他的声音仿佛突然有了回音,在她耳边一阵阵地荡开。
总之,谢承思最终还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教会了降香运笔。
除此以外,他还为她布置了许多临帖的功课。
当时是在苹州,谢承思做别驾,清闲无事,便时不时地要检查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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