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相的帖子。”
“温相?他不是最自诩公正,谁也不偏帮,还最看不起我这种弄权之辈?与我有什么旧情可叙?”谢承思一边展开帖子,一边抱怨。
缬草不是降香,逢到这些时候,从不敢胡乱说话。
且自从降香叛主事发,怀王双腿恢复,虽看上去脾气收敛不少,但实际上,待下却变得严苛了许多。
缬草更不敢贸然吭声。
当然,谢承思也没指望他回话。
他突然询问起另一桩事:“温相家可有女郎?”
奇怪,殿下从来不关注旁人私事,怎么今天问到这里了?缬草不解其意。
幸好,王府中消息灵通,神京中大小官员,家中几口人,分别是做什么的,他们都有搜集。
只是一时不好确定。
于是,他规矩答道:“名册此刻不在属下身边,需回头查清。”
谢承思合上温相的拜帖,挥挥手:“他这上面写着,他要趁着十五前还休假,在家中办筵,请我去——你跟他说,我去。去前记得将他家中所有情况,全部报来,不拘与他女儿是否相关。”
“是。”缬草领命而去。
*
温相是当今朝中最大的宰相,又出身望族,因此,温府设筵,凡受邀之人,皆名头不小。
而怀王谢承思,是筵上的主宾。
他又带着降香来了。
谢承思与温相,并无私交,初来时,还是需要前去打声招呼。
因此,他将降香安顿好,嘱咐她可以在园子里先逛逛,不要跑远了,便暂时抽身离去了。
降香已有了宫中的经验,且温府的筵席,比宫中要贴心许多。
不仅没那么大的规矩,不将宾客全拘在一处,任他们四散闲逛;若实在不想走动,只坐在案前歇息,各色点心果子也满满地摆在面前。
有东西吃,比只能对着茶水发呆,实在是舒适太多。
并且,这筵席还有一点好,除了谢承思,还有一位降香认识的熟人。
此人正是冯文邈。
温府的园景造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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