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难以转动。
冯文邈说得一点也没错,她确实贪。
谢承思捂住她的眼睛,强迫她将脸扭回来,不许她多看:“你没听见吗?他说你是叛徒,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可不把你当朋友。走了!”
之后,用上了不容拒绝的力道,拖着降香扬长而去。
直拖着降香走到一处幽静无人之地,再将她一把推到旁边的假山上,双手撑在她身侧。
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以后不许与冯文邈来往!”
尽管囿于方寸之地,降香仍努力向中间缩了缩,极力避免触碰谢承思,仿佛一旦得了机会,就要一避八丈远。
这样的行为,显然更加激怒了谢承思。
他的声音渐沉,人却逼近了:“你曾在公主府当差,很自豪是吧?见人就说?见人就要他为你撑腰?”
降香本来被他的阵势吓住,瑟瑟地抖着,任他斥骂,听到这凭空污蔑的话,还是忍不住回嘴:“我没有,他只不过是有些莽撞,他是好心!而且你先前也说了,是他自己查到的,怎么回头又不作数!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你以为我想让人知道?以为我会大着嘴巴,到处找人嚷嚷吗?”
说到后面,难免要牵连到她在王府之中,众叛亲离的境地。她眼角气得发红。
她不管,反正冯文邈就是好心!
谢承思怒极而笑。笑声先是闷闷的——从胸膛最深处的震颤,到声音肆无忌惮地地放出来。
“哈哈哈哈哈!”他的眼角笑出了泪,“好,好,我说的!是我说的,都是我说的!他好心?是,他是勇气可嘉,不知死活地顶撞我!你以为他真能帮你,是你的救命稻草?他叫你回我姑母那里去,你自己说说,你回得去吗?你怎么回?他能帮你吗?哼,他除了动嘴,还有什么出息?”
“说一大通没用的,可最后不还是也同旁人一般,将你抛下了?”
“你当他这么说,真是为了你好?你没听见他说的,他思慕温相的女儿,他是在为他的心肝扫清障碍!”
“你该反省自身,没有人会看得起叛徒。”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仿佛毒蛛结成的囚网,裹着降香的心脏,蛛丝倏然收紧,锋利如同刀刃,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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