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你倪嘉勉,我会的,只要你愿意跟着我。”
看吧,他把自己也饶进去了。
下一秒,嘉勉重重地在他腿上/内/侧掐了把,也解了自己的桎梏。从他身上起开。
至于他还要不要回头,随他,哪怕一起坐到天荒地老。
这世上没有人比倪嘉勉会用沉默对抗外力,周轸知道她生气了,好端端地坐在他身边,人却冷到千里之外去了。
他挨过来一点,嘉勉干脆降下车窗来,某人吃了一嘴冷风。
嘉勉再提那幅画,她不说她不知情,干脆建议他,“你该把画带过来的,趁着我还没过江,我可以给梁齐众还回去。”
某人暴怒,冲车窗外的小旗吆三喝四的嘴脸,“开车!”
一路往南回头,车里静得诡异。嘉勉自若地垂眸看手机,偶尔来几条语音短信,她自顾自地听,再文字回复。
小旗不好好开车,打量完嘉勉再去找死地看边上那位,后视镜里,好死不死地和周轸撞了个正着。
如同脚步急刹车般地,视线连忙移开,小旗见缝插针,拨左灯,火速超车,一路狂奔。
后座上的某人,不紧不慢地喊开车的人,“冯开旗,你手上的活计放放吧。”
“车开得一流,还是回来吧,给你嫂子开车。”
小旗咬咬后槽牙,骂人,狗东西,这算什么事!
你没办法你老婆,就拿我开刀是不是?
小旗好口吻地说他有批建材谈得七七八八,这个时候没时间撂开手。
某人垮着脸:“今天不是撂了?”意有所指。
去前,他交代的,寸步不离。
冯开旗是寸步不离了,寸步不离嘉勉,倒是离周轸离得脱钩了。
边上的嘉勉侧首看周轸,某人不为所动,他等着她开口,或打或骂,他就想看看,倪二小姐有没有服软的时候。
没有。嘉勉看戏般冷漠一瞥他,随即收回目光。仿佛他发落他的人,与她无关。
直到回城,车子入别墅地库,嘉勉第一时间从后座上下车,随他们两表交代吩咐个什么去。
小旗大差不差地讲了嘉勉去江北的所有流程,包括见了梁齐众。
地库一隅光亮,后座上的人只印出个轮廓,看不见形容,他问小旗,“说什么了?”
小旗离得远,只背书他看到的,“我也不能就坐边上啊。”
后座上的人推门下车,“所以还是没做到寸步不离,不是吗?明天早上来接她上班,等你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叫寸步不离再回去忙你的差事。或者,你求她,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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